我進屋,看到韋伯母殷殷的眼神,含笑道,「靈兒還好。只是有了身孕,不便於回來。姑爺呢,生意往來。也是忙得很?!?br>
聽到靈兒有了身孕,老兩口又驚又喜。韋伯母乾脆跑到院子里,對著南方磕起了頭,念念有詞,「阿彌陀佛,謝天謝地?!?br>
我心下苦笑,藉口累了回到房間。
韋伯母燒了一鍋開水讓我洗洗。
我來到廂房,泡進木桶,想起白天靈兒的哭訴,心里一陣難受。一切皆是靈兒錯在先,靈兒,你怎麼如此糊涂?我深深嘆口氣。周興,怎可這般無賴,明知不能娶靈兒,卻要了靈兒的初次,這不等於要了靈兒的命嗎?那王成宇必不會輕易放過靈兒,何況現(xiàn)在有了他的骨r0U。靈兒幾乎形容枯槁,再不出來,怕真X命難保。唉,怎麼能救出靈兒?
我無聊地往身上撩點水,只覺又累又乏,坐了一天的馬車,渾身酸痛難忍。不知不覺在木桶中迷糊起來。
朦朧中,似乎有人用手輕輕撩起木桶中的水,往我身上灑去。水灑在身上,癢癢的。只有靈兒以前趁我不注意這樣過。我費力地抬起眼皮,「別鬧,靈兒。」
突然一驚,靈兒,她怎麼會在這里。
睜眼一看,h昏模糊的光線里,廂房水氣氤氳,眼前確實站著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男人,長身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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