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我在房間的桌上留書一封:進山打獵,歸期未定,陸??漳銢Q定好了要打仗就打吧,別等我回來成親了。
最後我還是決定獨自去南城門,跟著青山子他們回京。因為我知道現(xiàn)在的陸??针x了我也能好好的活下去,而京城有已經(jīng)年邁的爹,有我許久未見的侍nV翠碧,還有很多人,他們不該在所謂的政治斗爭中Si去,像五年前的將軍府一樣,被一把火燒得屍骨無存。
若我回去,能起到那麼點作用,我便應該回去。
回京的路b來時快了許多。
這一路上,劍拔弩張的警戒意味充斥在各地的每個角落,百姓臉上皆有惶惶。原來不知不覺中局勢已經(jīng)如此緊張了。在塞北我把自己隔絕得太好,陸??找矊⑽易o得太緊。
離開五天後,我們行至塞北軍的勢力邊緣,再過一座城,便算踏入了朝廷的控制之中,青山子把我易容成一個老太太的模樣,他與黑武變做我的兒子,做的是兒子送娘回鄉(xiāng)的戲碼,我雖然對老母親這個身份很有異議,但想了想自己幾百歲的高齡,被叫聲娘親應該也不算什麼大事,便也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路過最後一個城門,官兵正在進行例行檢查,突然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青領軍士自街的另一頭駕馬而來,踢踏的馬蹄聲混著他的高聲呼喝:「急令!扣住所有年輕nV子!不準放出城!」他一遍遍高呼,守城的士兵立即用紅纓槍擋住所有百姓的去路,斥道:「年輕nV子皆不許出城!」
青領軍士騎馬奔至城門口,吁馬停下,自懷中掏出一張畫像順手貼在告示板上:「與畫像中人面容三分相像者,不分男nV老少全部給我?guī)Щ馗?!?br>
身後的黑武與青山子立即緊張起來,青山子低聲道:「小姐,頭埋低?!?br>
我卻在琢磨一個深刻的問題:「三分像是有多像?」
我聽得身後的二人一聲莫名嘆息,我不明他們在嘆些什麼,抬頭遙遙望了一眼告示上的畫像,霎時便呆住了。哪個畫師能把我畫得如此像我?
在塞北,除了陸???,誰還會那麼仔細的觀察過我?
我心緒有點復雜,將腰佝僂下來,倒真有幾分蒼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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