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到底應沒應聲我沒有聽得真切。
倒是後來,有許多聲音在耳邊嘈雜,我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說:「少主,你……你這實在太胡來了,五六歲的nV娃娃,你把她丟在半山腰不管,傷風感冒便罷了,要被野獸叼走了……」
「她不是好好的在這里麼,念叨什麼,治病就治?。 ?br>
「我是說少主啊,她生病受傷了,你不是也跟著不舒坦麼……」
「誰不舒坦了!滾滾,不給你治了,多嘴!」
我再醒來時是躺在師父床上的了,師父臉沉沉的坐在我旁邊,見我醒了,他探手摁在我的額頭上,一言不發(fā)的默了許久,又把手收回去,扭著腦袋道:「簡直沒用極了!這麼點風寒就躺了三天。哼……」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既然師父不高興,便是我做錯了吧。我抓住師父的手,怕他又像那天一樣自己轉(zhuǎn)身走了:「師父,對不起?!?br>
「你道什麼……」他一句話沒說完,咬了咬牙,又扭過頭去不看我,「你底子太弱,待病好了便先與教眾一起練些尋常功夫,以後你能自己爬上山了,咱們再去山上修煉。」說完,他甩了甩手。我仍舊緊緊抓住不放,師父有些惱怒道:「拽著做甚?」
「師父你別扔下我了,我一個人又冷又餓?!?br>
他表情奇怪的僵了一瞬,嘴動了動卻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知道了,以後不丟下你。」他頓了頓,好像極不甘心的扭過頭來捏住我的臉:,你再擺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試試,你再敢賣一個可恥的萌試試!」
師父掐得用力,我疼得淚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我很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惹來了師父如此大的怒火:「師父……」
掐住我臉的手一松,師父好似累極了似的垂頭自語道:「你要是在天界和地府也像現(xiàn)在一般……我哪會cH0U得下手?!顾f分惱恨的捶了捶床,幾乎咬牙切齒,「偏偏……偏偏……在我能隨便欺負你的時候……你丫裝的吧,你裝的吧!」
那天之後,因為太害怕師父將我獨自一人丟在雪山上活活餓Si,我努力跟著圣凌教的人鍛煉身T,學習師父非常不齒的那些「尋常功夫」,直至八歲那年,我終於可以爬上風雪山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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