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轆轆的轉(zhuǎn)。
我抬頭看了看對面緊閉著眼的紫衣男子,又拽著粗木頭做的柵欄使勁兒拍了拍,沖前面駕車的兩人喊道:「喂!肚子痛,尿急!」
「臭丫頭就是事兒多!」一人讓馬停下,另一人跳下車來,給我開了柵欄的門,他拽著我手上的繩子一拉,將我拖下了車?!缚煨c?!顾噶酥嘎愤吤艿牟輩?,「解決了就出來。」
那人牽著繩子的另一頭,背著身子站著。我左右看了看,別無他法,只好在草叢里蹲下解決。
遠遠的聽見坐在馬車上面的人在罵,說該把我丟在荒山野嶺里,普通人類一個,帶著麻煩,還賣不了多少錢。另一個人大笑道:「此行已是大有所獲,雖讓那千年人參JiNg跑掉,不過卻逮著了更好的獵物。這nV人嘛,賣不掉還可以自己帶回去玩玩,左右是個傻子也翻不了什麼天。」
我r0u了r0u空空的肚子,對師父的想念越發(fā)強烈起來。
沒錯,我被綁了。
事情變成這個樣子,還要從三天前我離師出走的那一刻算起。
我本打算離開師父之後,跑到圣凌教去蹲兩天,然後再扛著食材回去繼續(xù)給師父捶腿捏肩,但卻不曾想,衣衫不整的我跑到半山腰時卻遇上了兩個壯漢,便是現(xiàn)在我眼前的這兩人,那時他們正扛著一名暈倒的紫衣男子,便是現(xiàn)在在囚車里睡著的那名男子。
適時兩個壯漢正在討論下山之後要去哪里找個地方喝酒吃r0U,我好心的便給他們提了一句:「圣凌教里的東西可好吃了?!谷会徇@兩個壯漢戒備的盯了我許久,忽然對我動起了手,我沒打得贏,便被一同帶著走了。
走了三天,紫衣男子在我身邊睡了三天,我想念師父也想念了三天。
印象中,我從來沒有離開師父這麼久過。雖然每天師父都會使喚我做許多我不喜歡做的事,給他洗衣疊被,捶腿捏肩,他還老是拿揶揄玩笑我來做消遣。但是,生病的時候師父總是在的,噩夢驚醒也能看見師父,被人欺負了,師父也會幫我欺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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