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聽到白逸的回話,她轉過頭去看到一個小瓷瓶就躺在她手邊而他已經走到門邊,對她的抱怨彷佛沒聽見般,「這藥敷在傷口上應當可以減緩你一些痛,小茶悠你就好好休息吧!」
瞥一眼那瓶傷藥,想不到這只狐貍良心還不到被狗啃走的地步,她吶吶地開口:「多謝……」
「呵呵,我還有事先離開了?!?br>
目送他消失的身影,茶悠執(zhí)起白逸留下的瓷瓶使力將它打開,頓時一GU清香彌漫整個廂房,一點都不刺鼻且久而不散,這是上好的傷藥啊!
將傷藥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傷口,冰涼的感覺減緩了難耐的疼痛,讓她想起每次和沂竹大打出手受傷後梅娘替她敷藥的光景。
腦里閃過那日在大殿上沂竹百年不變冰山臉,算起來他們從極樂林苑那晚後也好些年沒見了吧?但她怎麼覺得b之前修練成仙的日子還久呢?
梅娘的話也擾著她想了很久,向來和她水火不容的沂竹,見了面不是口語相譏就是大打出手,況且在他面前她可是半點nV子的樣子都沒有,他有甚麼理由等待這樣的她?
無法動彈的她只好施點小法將瓷瓶放到一旁的小柜幾上,趴在床禢上發(fā)悶腦里亂糟糟的。沂竹是神君的弟子,貴為九重天的仙君,而自己只是太上君座下的小仙,b仙仆的階級再高這麼一些些罷了!
一見鍾情?想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想也知道不可能!
日久生情?每次都是她把沂竹的住所鬧得J飛狗跳,說生情不如說是生恨!
種種歸納下來,茶悠心想好友說不定當時喝醉了在胡亂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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