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出毒物的瞬間,血Ye大量涌出,像小河一樣沿著慕云嫣的手臂源源不絕往下流,很快慕云嫣的右臂就布滿血流分岔,君北宇夜一手把鑷子上緊緊攫住的毒物連根放進瓷盤中的透明玻璃小罐,一手隔著紗布用力按住剛剛切開的傷口止血。
慕云嫣閉著雙眼一臉隱忍,左手按在傷口上方靠近肩膀的x道止血,連吐息都微微顫抖。
一片寂靜,血皇突然出聲:“蛟龍之淚結案沒?!?br>
“結了,他不會束手就擒的。”,慕云嫣氣若游絲。
“知道本皇為何需要霓妃嗎?!保庇钜拐Z氣緩和,聽不出情緒。
“知道?!保皆奇绦箽獬姓J。一手是血,她想起紙鶴上根本沒寫中毒的事,幾乎不帶希望的問:“陛下一早就知道世子動了手腳?”
“唔,祈穆當著本皇的面投的毒?!?,慕云嫣倒cH0U一口氣,想起君北宇夜在瑾王府那晚紫眸晦暗,B0然大怒,嚇得一眾朝臣膽戰(zhàn)心驚。
“明白了沒,為何罰你。”,血皇有意無意看向慕云嫣的頸項詰問。
栽進君北祈穆設下的陷阱而不自知,慕云嫣慚愧得低頭,“明白?!?,細白的手指不自覺m0了m0小巧的鼻頭。
“你太輕敵,自卜卦那晚過後,一直心不在焉。你既不說,本皇亦不問。此事下不為例。”,血皇這次云淡風輕,沒有動怒,反而讓慕云嫣覺得松一口氣,雨過天晴。
血流稍稍緩了,君北宇夜揭開紗布,拿起瓷盤里縫合傷口用的細針,慕云嫣動動手指,水分子凍成的絲線穿過針孔,兩人的默契天衣無縫。慕云嫣以前學法術,三不五時就會弄傷自己,容嬤嬤和玄叔隔三差五就得幫她處理傷口,那時候的殿下也當過幾次這種照顧病人的差。
想到這里,慕云嫣忍不住嘴角上揚,總是頤指氣使的血皇也有這一天啊。君北宇夜低頭縫著傷口冷不防拋一句:“小人得志,不怕本皇再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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