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奕心和姚平昕在一處亭子里坐下,君初雪和毛巧冬則立在一旁服侍。
「依奴婢說,皇上昨夜沒召姚主子侍寢是好事。」
沒外人在,也就沒主子說話下人不得隨意cHa嘴的規(guī)矩。
「初雪,不是說過只有我們幾人在的時候,不必自稱奴婢?!?br>
「禮不可廢,所謂隔墻有耳,若被別人聽了去,豈不平白落人口實。」
姚平昕無奈的搖頭,不與她爭論。
「初雪,你方才那話什麼意思?」
丁奕心也不再糾纏在君初雪和毛巧冬的自稱上,轉(zhuǎn)而問起侍寢的事,心想只要她和姚平昕對她們好一點,不把她們當(dāng)一般奴婢使喚就好。
「誰是第一個侍寢的,誰不就成了那只出頭鳥,阮嬪家世擺在那,就算她當(dāng)了那只出頭鳥,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和她過不去,若換作姚主子,只怕現(xiàn)在就被一群人圍著數(shù)落了?!?br>
丁奕心想想也對。
「姚主子都還沒侍寢就被那安才人記恨上,若真侍寢了,不就不得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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