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羅桑,怎么不把頭發(fā)吹g?”
“貓都不喜歡吹風(fēng)機?!蔽液磺宕鸬?。
土方先生起了身,隨后一條雪白的毛巾甩在了我頭上,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毛巾說不定就蹭上墨汁了。
“把頭發(fā)擦g,水滴在我房間的地上很麻煩?!蓖练较壬肿嘶厝?。
我微微一點頭作為感謝,用毛巾把頭發(fā)包了起來,這樣就不會把水滴在地上了。隨后,我又支著下巴,思考起接下來該寫些什么混字數(shù)了。我聽見土方先生好像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
我抬起頭來看向土方先生,卻發(fā)現(xiàn)土方先生后面的門縫里露出了一排眼睛。很好,沖田鬼畜,山崎桑,近藤桑,今天二番隊那個嘀嘀咕咕的家伙,還有四番隊的禿頭先生,我記住你們了。
此時拿東西去砸他們會打擾土方先生工作,換作往常的我,絕對會齜牙咧嘴恐嚇?biāo)麄円环?,然而現(xiàn)在,我卻只能向他們亮了亮爪子,又垂下頭去編檢討?;蛟S在他們看來,我把手舉在臉前朝他們一抓的動作和賣萌沒什么兩樣吧,沖田那個混蛋,絕對在心里偷笑我的蠢樣。
身為一只貓妖,我實在不太會表達人類的語言,更何況還是用文字寫出來。一千字的檢討寫了很久,y是叫土方先生批完了所有文件洗了個澡還cH0U了兩只煙等我。
上交了滿是涂改的檢討,我一鞠躬表示歉意,便變回貓咪的姿態(tài),幾下蹦蹦跳跳跑走了。土方先生從不管我晚上睡在哪,我經(jīng)常變成貓,隨便找個什么地方就湊合過夜了,有時候是樹上,有時候是房頂,有時候是樓板底下。只要任何一個還算g凈,沒有大叔臭的房間的衣柜里,都有過第二天早上忽然竄出一只黑貓的經(jīng)歷。隊員們還以我出現(xiàn)在他們的房間來作為收拾的房間的標(biāo)準(zhǔn)。
但是我從沒有去過近藤桑的房間,因為大叔臭;我也不去土方先生的房間,他總是工作到很晚,我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也就剩沖田總悟的房間沒去過了。那個家伙太危險了,我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