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洵接過傘時,指尖顫了顫,還是沒抬頭
沈放站在雨里,靜靜地看著那傘的弧線,像隔了一道無法跨越的界線,車門關上的聲音極輕,卻像把什么徹底封Si
雨打在他的睫毛上,模糊了視線,那輛車的尾燈漸行漸遠,紅得刺眼,像一場終于結束的夢
他怔怔望著,喉間一陣酸澀
原來這場告別,是她早就計劃好的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他。
溫令洵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
夢境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落在她意識深處
溫令洵夢見了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光,沈放靠在沙發(fā)上看文件,她窩在一旁的毯子里,記得那次的例假來勢洶洶,她疼得整個人蜷在被子里,額頭出了細汗
沈放原本還在電腦前改方案,聽見她悶聲x1氣,走過來時眉心幾乎皺成一條線
“又痛得厲害?”他擰了擰眉,“怎么不叫我?”
溫令洵聲音有些虛弱,“看你在忙,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沈放嘆了口氣,手掌復上她的腹部,輕輕r0u著,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被傳來,一下一下,力道極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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