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洵腦子里閃過斷裂的片段:她抱著他、聲音黏著酒氣地叫他名字、賴在他懷里不放手。
溫令洵呼x1亂了幾拍,手心沁出薄汗,抿著唇不敢開門。
可門外的男人顯然并不打算走,他的敲門節(jié)奏不快,卻極有耐心。
“溫令洵,”他的聲音低沉,隔著門仍清晰,“是你朋友聯(lián)系我的,你昨晚喝多了”
她遲疑了幾秒,終于還是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動(dòng)門把。
門只開了一道縫,沈放就站在那兒,眉眼冷淡,神情里透出幾分無(wú)奈,他抬手,把藥和水放到門邊。
“解酒藥”
溫令洵低著頭,嗓音有些啞,“……謝謝”
沈放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停了片刻。
“你每次都喝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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