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毛一般安撫著突然泄氣的人,淺顯地解釋道:“你知道我是誰,但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可是,其實你知道我是誰。
“不是一無所知。”周憫的臉又埋得深了點,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你想知道的都能知道,不是嗎?”
從高山俯瞰低谷,實在是太容易看清。
所以,也確實不公平。
周綺亭聽出了周憫的言外之意,撫m0的動作卻依舊輕柔,溫和地說:“我在等你親口告訴我?!?br>
周憫不想再繼續(xù)這個不可能有結(jié)論的話題,于是抬起頭,嘴唇緊抿,就這樣眼眶紅紅地、一言不發(fā)地注視著周綺亭,無聲地索求。
這副不吃到嘴里就不罷休的倔強模樣,以及眼角那點逐漸成滴的淚珠,終究是讓周綺亭敗下陣來。
微微的嘆息聲在室內(nèi)回蕩,周綺亭放任了她的得寸進尺,仰首用溫存的一吻作為許可。
舌尖又嘗到的那點誘人的甜讓周憫愉悅得指尖都在發(fā)顫,無意中忽視了周綺亭這次不同于以往的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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