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綺亭沒有再說話,但也沒有收回手,就這樣望著周憫的金sE眼瞳,直到周憫終于泄氣,抓住了周綺亭的手。
或許是歸功于周綺亭緊握不放的手,也或許是得益于自己的求生本能,在兩人即將力竭時,原本已經(jīng)耗盡力氣的周憫,回光返照般,又踹又蹬地沿著內(nèi)壁爬出了坑口。
逃出生天的周憫癱軟在地面上,沒等緩過勁來,就察覺到脫力的右手被周綺亭撈起,兩人纖細的小指相g連,拇指輕輕地摁在一起。
就像先前她要周綺亭答應(yīng)她那件事情時那樣,孩童間的許諾手勢。
“周憫,就算要Si,我們也要Si在一起。”鄭重的、不容置疑的承諾。
本意是不會拋下周憫一個人逃走,周憫卻一直記到如今,病態(tài)地將之作為周綺亭愿意和她一同赴Si的憑據(jù)。
“你在想什么?”身旁的人在周憫陷入回憶期間已經(jīng)轉(zhuǎn)醒,正抬起那雙依舊如夜空般深邃的漆黑眼眸與她對視。
“在想你。”為掩蓋被發(fā)現(xiàn)的慌張,周憫不避不諱,反而抬手,將周綺亭臉頰旁散落的發(fā)絲捋至她耳后,溫?zé)岬闹讣饴圆吝^她的耳廓,讓剛睡醒的人困意盡消。
“在想你為什么要新辦張交通卡坐地鐵,”周憫不盡坦然地補充道,突然惡劣地想看周綺亭陷入被動境地,繼而直白地問,“你是在追我嗎?”
周憫沒有看到預(yù)料中的反應(yīng)。周綺亭聞言,只是微挑起眉,似笑非笑地說:“是啊,能給個機會嗎?”
耗盡因酒JiNg積蓄的勇氣,周憫一招落空,反被周綺亭打入僵直狀態(tài),一直到出地鐵,都沒敢再看周綺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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