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位高權重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只能透過少數我信得過的人接洽、找人。透過所謂的正常管道已經出了太多次錯誤……」貝克點起菸斗,將腳高高翹起?!缚傊覜]找到。就這麼簡單?!?br>
「正因為位高權重,所以我才左支右絀,手腳伸展不開。」哈爾德擦一擦額頭上的汗水:「霍夫曼不在情資處服役?」
「這一點無從得知。我是找了接頭人傳達要找的人,在當地的情報員也奉命去找人。他只說霍夫曼不在情資處,也無從打聽他的下落。我說過,霍夫曼回國後應該是擔任核心的職務,另謀高就也不是甚麼奇聞軼事?!?br>
哈爾德感到有些失望,喃喃自語著:「還有其他的人選嗎?」
「有點耐心,讓前線多打探幾天,說不定就有消息了。」貝克倒是泰然自若:「何況這是你選擇的方式。」
「還有其他的方式嗎?」
「殺了希特勒,一切都會結束?!关惪苏Z調低沉。
「這麼做風險更高,萬萬使不得!」哈爾德驚恐地說,努力抑止自己的音量。
「我們所想做的事情有甚麼不同?同樣都是事成就名垂青史;失敗就Si無全屍?!?br>
哈爾德愣住了,他知道貝克說得對。不過在潛意識里,他無法認同貝克的想法。厭惡希特勒是一回事;謀殺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是已經計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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