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繪理一眼,發(fā)覺她換了一套便於行動的登山裝,頗為合身,看來剛剛換裝時不小心碰到我,我揮揮手,表示不要緊,但眼睛一閉,怎麼睡都睡不著,腦中千頭萬緒地,抬頭看看,發(fā)現(xiàn)Vi也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而老姚不在帳篷內(nèi),應是去上廁所。
繪理默默看我一眼,說道:「睡不著嗎?是不是在想什麼?」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腦中有好多問題,但都沒有解答。」
她好奇問道:「是因為看了日記才這樣嗎?」
我點點頭,靜靜看著繪理,她好像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似乎什麼事都能跟她說,我在腦袋琢磨後,開口說道:「你覺得賈爺當年有沒有拿到Y(jié)符字碑?他剛才居然跟我說沒拿?!?br>
繪理沉思片刻,說道:「假設當年賈爺拿到Y(jié)符字碑了,加上阿科那半,就表示他手上已經(jīng)有完整的Y符字碑,何必再大費周章下海冒險?若不是他另有所求,就是他說得沒錯,他當年根本拿到字碑?!?br>
我靜下心想想,繪理這番話沒錯,難道錢叔的日記有誤,賈爺當年離開時,根本沒拿到字碑?這時腦中忽然浮現(xiàn)賈爺問我有沒有拿到紅牢果的鑰匙,莫非……Y符字碑還藏在紅牢果當中?
我說出心中的想法,繪理連連點頭,表示極有可能,否則他不該問我是否拿到鑰匙,這就表示,我非得要找機會開一開紅牢果,不然就算白來了。
此時,繪理忽然發(fā)現(xiàn)什麼,直盯著我瞧,過了好半晌,我覺得扭捏不自在,問道:「你一直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她搖搖頭,突然輕輕細撫我的臉頰,我被她這古怪的舉動弄得滿臉熱燙,尷尬說道:「繪理,你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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