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金吾六街使之一的駐地。已經(jīng)被免除了臨時委任的職能,又遣散了大多數(shù)配屬人等,而只留下地面若干散落文書的空蕩蕩內(nèi)室里。
站在代表左右金吾軍的大片描金虎紋壁雕面前,須發(fā)直挺一絲不茍的左督院周邦彥,卻是背對著來人沉聲嘆道:
“你真就的決定了?”
“還請老師成全。”
因為劇烈刺激和沒能好好休息,導(dǎo)致眼睛滿是血絲,卻顯得格外亢奮和精神的巡檢御史郭崇濤,鞠身拱手道:
“到了這一步,你大可以全身而退了;雖有牽連倒也只是小責(zé),只要罰俸在家數(shù)月便好。”
周邦彥卻是頭都沒回到:
“接下來的事情干系太大,已經(jīng)不是你如今這個位置上,可以參合得起了?!?br>
“如若我所料不錯的話,朝廷很快會敕命以廷尉大理寺、刑部、臺院,別設(shè)小三司專理此案。你若是依舊牽扯其中,那一切就由不得你自主了?!?br>
“老師!那可是足足十一條性命,經(jīng)由我手差遣出去的十一條性命??!”
郭崇濤卻像是即將燃盡的余燼一般,捏緊拳手嘶聲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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