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x1一口,將煙蒂踩熄,吐了濃濃的一團白霧說:
「呵呵,正義刑警只是兒時的幻夢罷了,長大出了社會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里它是升遷無望的代名詞。你瞧我還能g到探長這職缺就知道我以前也做了不少虧心事。就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在梅蘭芝的兇案發(fā)生後就已經(jīng)懷疑勞柏原,隨即我就想到以前曾照顧我的勞德康議員,也察覺到這案子日後可能會加諸在我身上的壓力,所以我選擇逃避,當(dāng)時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你當(dāng)嫌犯逮捕。說句實話你別生氣,我當(dāng)時真的希望你就是真兇,這樣我就松了口氣,不會有今天的麻煩。」
「你…!這怎麼叫人不氣壞才怪!」我跳起來。
「算了吧,事情都過去了…。其實你說老周指使自己兒子替勞柏原作偽證這事,還有他背著我隱瞞事實,我也早略知一、二了。不過當(dāng)時我只考慮到自己,一直避重就輕,睜只眼閉只眼,我也明白這事不可能拖成懸案,為了想個進退得宜的法子,你可知道我失眠了好幾個晚上?
唉,終於到了鐘樓又Si了個nV孩,這都該怪我沒早點正視眼前的問題,而且當(dāng)你們都看出老周的狐貍尾巴,我知道無法再逃避,是到了該做個了斷的時候。雖然我已盡力而結(jié)局如此…,」
他抬頭望著天空飄動的云朵說:
「但至少…至少我的心總算得到平靜,剩下的就是等待寬恕,江春麗和她母親的寬恕?!?br>
「那你將來的出路打算怎麼辦?」我問。
「出路?」他苦笑道:「警察g了快十年,這才叫我轉(zhuǎn)業(yè)是不可能的。放心,他們還沒辦法叫我走路,畢竟這案子我沒犯什麼大錯。只是…唉,只是升官晉級是絕緣啦,在同事的排擠下也不可能有人跟我合作,更接不到什麼好案子…。別提了,倒是你才該擔(dān)心自己,不是被退學(xué)了嗎,你又有什麼出路?」
我聳聳肩,根本還沒替自己著想過。望著頭上片片飄過的白云和一架噴S客機的細小黑影,我心想:勞柏原這三天都躲到哪?也許在父親的接濟下早經(jīng)由周警佐的掩護逃往國外了吧?說不定就在那飛機上…。
春麗,你含冤莫白地Si去,難道就這樣沒有瞑目的一天嗎?他又為什麼要對自己最有利的不在場證人的你下這種毒手呢?難道是你改變心意想告訴我實情才害得你落得…。即使事情已演變至今,我依然相信真理會有來臨的一天,兇手會伏法就范得到應(yīng)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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