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勞柏原Si後留下來自白一切的遺書,并沒有對教官室發(fā)生的竊案做任何解釋,然而這竊案我相信和兇案之間有所關(guān)聯(lián),於是我問:
「關(guān)於跟兇案同一晚上發(fā)生的教官室竊案,應(yīng)該沒有下文了吧?」
「沒有。兇手畏罪自殺後真相大白,既然證實(shí)這兩件案子沒有關(guān)系,已不是我在管轄了。況且這種小竊案要抓到小偷的機(jī)會微乎其微,校方也不愿再追究…。奇怪,你問這些g嘛?」
「記得那天有警員現(xiàn)場拍照存證,我想看那些照片。」
王g探對我提出的請求深感訝異,反問:
「g嘛?你將來真的想g刑警喲,連竊案都有興趣…。真的過得太閑了你…?!?br>
「我想我知道小偷是誰,請拿照片給我?!?br>
顯然這不屬於兇殺組的管轄范圍,王g探搖搖頭,走出辦公室,跟隔壁的竊盜組g員耳語幾句,就拿著一份公文包回來。
接著,他在一張看來像收據(jù)的單子簽了名,就把公文包丟到我身上說:
「喂,這就是你要的?!?br>
我拆開公文袋,倒出里面的照片,一張張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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