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定裕和錢沁怡也看向楊錦帆,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震驚。
他們親眼看見了,楊錦帆什么都沒做,連根手指頭都沒抬起過,但那女子就自動被彈飛到柱子上。
看樣子,不像是女子自導(dǎo)自演,而是好似暗中有股無形的力量在游走。
侍女怒氣沖沖,跑到顧定裕面前雙手叉腰就罵。
“這位客人,您若真是不滿我們品衣閣怠慢了您,大可以走便是。我們掌柜的好心好意來迎接客人,反倒被一個小丫頭一言不合便打了!客人家真是上好的教養(yǎng),竟教出如此蠻不講理的刁蠻小仆來!”
“喂喂喂,講點道理誒!什么叫一言不合就打了她?你兩只眼睛是擺設(shè)嗎,看不見是她自己非要靠過來的?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接觸到她,說不定還是她自己撞到柱子上,準(zhǔn)備碰瓷呢!”
楊錦帆不服氣,她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犯不著被一個小侍女這般冤枉。
要吵架來啊,誰怕誰!
楊錦帆氣勢洶洶,絲毫不輸給小侍女。
小侍女急了:“分明就是你,若是沒有貓膩,你家主子憑甚要你站出來,我們可都看見了!”
小侍女看了一眼同伴,一只手摸向別在腰間的飛鏢,眼神恨恨地看向楊錦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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