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沁怡挺胸抬頭,單薄的背挺得筆直,嬌柔的花多了幾分決絕。
她提了提裙擺,緩緩跪了下去。
“草民錢沁怡,家住江南以南古溪村,今狀告鄂州夏汭城羅保富,陷害我外祖一家,致使其死于非命,吞沒全數(shù)家產(chǎn),強(qiáng)迫我母親,后將其轉(zhuǎn)賣,悲苦半生。羅家草菅人命、貪得無厭、強(qiáng)搶民女,十惡不赦!”
“還請(qǐng)大人,為草民做主!”
錢沁怡鏗鏘有力地說出這番話,門口觀望的百姓也聽得清清楚楚,一陣唏噓。
“我就說羅家不是什么好東西,害了人家一家子,現(xiàn)在還能好好待在牢里,真是禍害遺千年??!”
“可不是嘛!姚家那樣清白的好人家,不照樣折在羅家大小姐手里啦?哎喲,造孽吶,好人不得好報(bào)。唉,這世道!”
“噓,小聲點(diǎn)!羅家有錢有勢,說不定人家進(jìn)牢也只是走個(gè)過場,小心人家出來處理咱們這些嘴碎的!”
那人一聽,也心頭一驚,嚇得趕緊捂嘴。
“我竟然忘了這事,還好兄弟你提醒,要不然我劉老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誒,也不能這么說,范大人坐鎮(zhèn)公堂呢,又不是以前的季大人!我倒是相信羅家這次,大概是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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