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得月樓,白附的眼睛亮了亮,得月樓的燒雞是真心不錯,他幾乎天天都去一趟。
「他病還沒好,也饞燒雞啦?」
空氣死一般地寂靜,屋內(nèi)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他。
白附莫名覺得后背嗖嗖發(fā)涼,他似乎……沒說錯話吧?
朝顏懶得理他,繼續(xù)道:「大爺那邊我會盯著,小姐,陶蘇兒想見見您,她說最近總感覺會心悸,大概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需要和您聊一聊。」
小姐實在太搶手了,若不是有任務(wù)在身,她也想時時刻刻待在小姐身邊。
楊錦帆愕然,大羅天古茶樹上塑造出來的真身會心悸?
莫不是什么預(yù)兆?
「那她怎么不跟你一起來?」
楊錦帆納悶,兩天不見,陶蘇兒不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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