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丁青、李仲久為首的兩派人馬,則是沒有人說話,就當看猴了。
看著賣力表演的一群人,張秀基滿意的點頭,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看向丁青還有李仲久兩人:“丁董事、李理事,不知道你們二位是怎么看的呢?”
玩味的看了張秀基一眼,李仲久笑瞇瞇的說道:“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可能就是天下會干的。丁董事,你怎么看?”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現(xiàn)在看來,只有天下會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會對自己人動手呢。是不是,李理事?”
李仲久沒想到丁青會先開炮,那能行嗎,必須懟回去:“丁董事說的對,一家人不能和自己人動手。當然了,雖然都是一家人,但也有親疏遠近。我和全理事的關系就非常不錯,甚至我們前天晚上還一起吃過飯,飯后還一起活動了一番?!?br>
說到這里,李仲久一臉回憶的表情看著丁青:“沒想到啊,全理事還是那么老當益壯,都快趕上小伙子了。只是沒想到啊,昨天全理事竟然就遭了天下會的毒手,也就是那個司機進去了,要不然我非得一刀……一刀……一刀的把他拆了不可?!?br>
看了看前邊的一眾元老,又看了看其他的中立選手,李仲久笑呵呵的說道:“天下會已經喪心病狂的這種程度了,大家也要小心啊。這車來車往的,萬一就碰上了醉酒的司機可怎么辦。你說呢,丁董事?”
丁青環(huán)視了一下,對上一圈探究的眼神,皺眉看著李仲久,他這逼話說的,就差指著他鼻子說全理事是他弄死的。
“全理事的死是我們都不愿意看到的,李理事也不要過于悲傷?!倍∏嚆读艘幌?,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李理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華國的三十六計?”
“你想說什么?”
“我記得那里面有一計叫做苦肉計,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通過自己傷害自己來混淆視聽,以達到某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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