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呵呵的坐在楊桃身邊,關(guān)心:“起太早不難受吧?”
“我今天自然醒的,再說我哪兒有那么嬌貴呀?”楊桃不高興的拍開幫她梳攏額前碎發(fā)的手。
“女人啊,結(jié)了婚就變了,以前她可不這樣。是吧?”王言對著焦陽、李虹麗挑眉。
“你快拉倒吧,別在我們倆面前秀恩愛好不好?”李虹麗即使正常說話,聲音也有那么一些大。
“可不嘛,我們倆都單身,每次見面你都得刺激刺激我們?!苯龟柾屏艘幌卵坨R:“要不說最近咱們聯(lián)系不勤呢,受不了這委屈?!?br>
“她還有孩子呢,還經(jīng)歷豐富,可不像你,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蓖跹孕Φ溃骸澳阏f你干那個工作,什么模特啊,主持人啊,那都是不錯的,怎么就能單到現(xiàn)在呢?!?br>
焦陽一記王言想要踢死他的白眼:“當然是貧窮,再說即使我不窮,那些外表光鮮,私下亂七八糟的,我怎么有想法?慢慢碰吧?!?br>
“明白了,想要碰還沒時間,是吧?”
“太對了,我跟你說,現(xiàn)在就是困在這了。平時工作太忙,哪有時間想那些呀?!苯龟柵氖?,一臉認同。
楊桃笑著推開王言:“行了,快別說了,你還接著活呢不知道嗎?工作態(tài)度那么不認真呢,提出批評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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