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層小樓前停好車,王言扶著青春靚麗的白小姐下車,背著手跟老大爺似的,同白小姐并肩走了進去,司機很懂事兒的打開后備箱,拿出箱子自覺跟在后邊。
里面三個軍裝警正在隔斷的平臺后熱火朝天的打撲克,渾然不覺走進來的三人,相當投入。
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這地方一點兒油水都沒有,苛待夠嗆不說,更是毫無升遷指望。除了每天出去巡邏一下,溜達溜達之外,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不找點兒樂子那可怎么過。
王言走到近前,站在那里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幾個家伙實在投入,遂抬起手,用雙指關節(jié)‘咚咚咚’的輕扣面前的平臺。
聽到動靜,三人齊齊停住動作轉頭看過來,再看到青春美麗的白小姐,身后跟著的拎包司機,最后視線匯聚在穿著襯衫閑西褲,腰間鼓鼓的王言身上。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中間為首的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平頭男人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開口:“您是王言,言哥?”
王言點了點頭,在兜里掏出證件:“這是我的證件,你們確認一下?!?br>
那人接過去看了一眼,隨后雙手遞還給王言,低喝一聲‘立正’,跟著后邊的兩人一起,啪的雙腳并攏,抬手敬禮,整齊的一聲:“長官好!”。
“行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還什么長官吶?大家都是兄弟,你們不用那么緊張。我這初來乍到的,還得靠你們提攜呢,都隨意一點,隨意一點吧?!?br>
“言哥,你太謙虛了?!币娝呛堑暮谜f話,為首的那人放下手說道:“我們哥仨雖然呆的偏僻,可是也知道言哥你是真為咱們這些下邊的兄弟考慮,顏童勢大,沒有辦法。不過憑著言哥你的能耐,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調回去了?!?br>
“都這樣了,就別給我戴高帽了,沒有個一年兩年的,我也不打算離開?!蓖跹詳[了擺手:“你們幾個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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