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都解決了?還有杜玉山那個王八蛋怎么樣了?”
在王言照顧著一幫小崽子,早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身著真絲睡衣曲線依舊靚麗的白小姐打著哈欠做到了桌子上。
昨天白天那么大的動靜,她當(dāng)然是知道的,但晚上的她就不知道了。但她也沒有多擔(dān)心,一方面是知自家男人能打,一方面是她知王言現(xiàn)在是近半數(shù)華人警員的大哥,肯定不會親自上陣的,這才能睡的那么安穩(wěn),甚至還賴床。
若是她知道王言不光親自打頭陣,還被兩把刀砍、三把槍崩,大抵是不會這般慵懶,非要碎碎念個十天半月才好。
當(dāng)然,即使瞞也瞞不住多久。畢竟昨天的事鬧那么大,今天上午發(fā)酵一下,到了下午黑白兩道也就都知道昨天他的英勇事跡了。
“言哥親自出馬,當(dāng)然解決嘍,杜玉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埋了?!?br>
“那個王八蛋,早該死了啊?!?br>
二女兒小月仰著頭:“媽媽,為什么是王八蛋?。繛槭裁丛缭撍懒税??”
白小姐愣了一下,隨即支支吾吾的解釋:“嗯……他是壞人嘛,讓咱們不能開開心心的玩耍,就要讓他……”
“媽媽說的對,壞人就要有一個別致的稱呼,有他該有的歸宿。來,小月,吃菜,不要光喝粥啊。”
小月呲著豁牙:“謝謝爸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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