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好人多,還是壞人多?本身對好壞的定義就不同,又是如此多的人,當然沒辦法統(tǒng)計。王言也混五百多年了,在他如此漫長的人生中觀察下來,是普通的好人多些,有錢有勢的壞人多些。
很顯然,拼桌的老頭就是普通人中的一份子。他知道了朱家姐妹的不幸,幫不上大忙,也幫不上小忙,每天早上來吃個早餐,是他能給予的最大幫助。這也可算是日行一善了,很好不是么。
又打包了一堆早餐,留下一張十元紙幣,他提著東西回了寢室。
其實朱小北的生活并不如何苦,只是他們姐倆沒有雇人,做的又是早餐,每天后半夜就要起來忙活,很辛勞。同時要負擔房租、學費、生活費等等。但包子鋪開在學校不遠處,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雖然沒有很好,但也沒很差,真要對比個一二三,朱小北遠比這個時候的很多人過的好。只是她懂事,從來節(jié)儉罷了。
他在這里買早餐,還往回帶,一來確實是支持生意,畢竟總是要吃的,跟哪吃都是吃,一樣的。二來則是照顧照顧寢室里的王康還有周建國兩個。
他們倆都是家里好幾個孩子,全家就出這么一個大學生的情況,都挺難的,要不然也不會一聽說要兼職賺錢,就要跟著上,要減輕家里負擔的。他偶爾的買點肉包子回去,也算是給他們倆補一補了,免的他們倆頓頓土豆絲。體格敦實的周建國都瘦了……
至于孫明博,那是個明白事的,當然不會白吃他的,肯定有地方找補。這么一算,只是隨隨便便吃個早餐而已,幫了三個人。他是偶爾幫助,又不是天天去吃包子,也沒什么恩多成仇的說法,挺好的事。
回到寢室,三個小子還在睡,或者說,整個寢室樓都靜悄悄。這個時候就不能怪手機了,晚睡的人一樣晚睡,沒有娛樂活動,打撲克打麻將,照樣能干半宿。當然這里是東南大學,這是九十年代,看書學習到后半夜的才是多數(shù),或許還有熬夜看武俠的。
將早餐放到桌子上,王言沒有擾人清夢,默默的端著自己的黃色臉盆出門去到水房。
也不是所有人都熬夜,比如陳孝正,這個張開口中另類。
“你是叫陳……孝正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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