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王言,在漏風(fēng)的龍攆中,看著大街兩旁驚呆了的百姓。現(xiàn)在前邊的這些人,可都是各軍精銳,前線的殺才,如今一起成陣,殺氣騰騰,有多威風(fēng)自是不必多說。
朱雀大街的盡頭,就是耗時一年多修建的社稷壇與太廟。社稷壇在西,太廟在東。建筑當(dāng)然是坐北朝南,但是外面卻沒有圍墻,就那么明晃晃的亮在那里。這兩個地方同樣都被羽林衛(wèi)圈了起來,將看皇帝登基的人們隔在外面。
而兩個建筑的中間,朱雀大街的盡頭,正是一個三階高的平臺,武松停在了平臺之前,站的板板正正。他后方的那些擎旗兵士小跑著分列左右,肅立。
王言在大臣的帶領(lǐng)下,帶著老婆孩子以及百官,到了社稷壇的中央,由大臣手持圣旨大聲宣讀祭文,而后由王言給燒了,送給蒼天大地,再親自上香。
社稷壇祭完天地,轉(zhuǎn)頭走向太廟,又是一番啰嗦,祭遠祖、近祖。遠祖好說,就是三皇五帝,近祖卻是不同了。王言看著牌位上自家祖上十八代的名字,忍不住的直抽嘴角,終于還是做了帶孝子。
沒辦法,不同于大明那一次,他是乞丐,追溯不上去,故此沒立近祖的牌子。這次不行,他王家乃陽谷大戶,祖輩積累。別的祖宗不知道,反正他爺爺?shù)拿炙侵?,那都是一樣的,更別說他爹媽了。搞不好,這一次安排的,還真可能是他王家老祖,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溯源的文官只查了幾代,再往上就是那官員硬安上去的。
不管怎么說,老兩口現(xiàn)實世界活的好好的,等著他生兒子呢,結(jié)果他到底是沒跑了,先給立上牌子了。
當(dāng)然,其實立牌子也沒什么,畢竟他在影視世界中,總是孤兒,但父母的墳頭都有,只不過他不去上墳。不過是這一次搞的有些大發(fā),都弄到太廟里去了,這可是有事沒事都得祭一祭的地方……
祭過太廟,王言等人來到了中間的那一個平臺錢。樂隊已經(jīng)就位,有鼓、笛、塤、笙、琵琶,演奏的,是一首蒼茫厚重,卻又滿是殺伐的霸道音樂。配和的詞并不長,上下兩闕,上半部分是夸耀華夏光輝,文詞幽美,下半部分是誓死捍衛(wèi)光輝,字字鏗鏘。
伴隨著歌聲的響起,武松將國旗升上了旗桿。王言以及老婆孩子,還有后邊的百官,全都是左手低垂,右手握拳,于胸前橫置,拳背向天。兵士們,則是在音樂響起之時,抽出腰間長刀,斜指向天。
這么有些不合現(xiàn)在禮法的登基儀式,當(dāng)然就是王言弄出來的。儀式感,是增加歸屬感、榮譽感最有效的方法。
他是一言堂,直接拍板就定,下邊辦事的人就慘了,尤其司職五禮的禮部。雖然孔家早都給平了,大多數(shù)子弟都在山東修路回饋鄉(xiāng)鄰,但是現(xiàn)在做事他們還是要按照各種禮法來。而禮法都是有傳承的,雖然多經(jīng)演變,但是總有典故出處。一來為儒家正統(tǒng),二來也是有華夏傳承不絕之意。所以禮部窮經(jīng)皓首,想要找到禮法出處,沒有那就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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