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即使受困于現(xiàn)實,也很敢想。王言記得整個院的公派名額只有兩個,這是包括他們建筑系,還有土木工程以及其他的一些專業(yè),競爭相當大。對此,他當然只有祝福。
他歡喜于總算得了清凈,忍不住小小的打了個大哈欠。來之前就跟激動的衛(wèi)嵐酣戰(zhàn)半夜,到了這又是一天不得閑。之前也不光是他們寢室說話,別的寢室也在說,因為晚上也還熱的關系,都是開著寢室門,嗡嗡嗡的真鬧心。
雙手枕在腦后,感受著透過窗子吹進的晚風,他漸漸睡去……
翌日,王言照常的早起。他所需的睡眠時間并不長,每天只睡三五個小時就夠用。一來他精力充足,二來他會睡覺,畢竟都睡五百多年覺了,還是醫(yī)武雙修么。
掏出塞在枕頭下的手表看了一眼,不過五點半。他沒有驚擾幾個熟睡做大夢的小子,翻出大褲衩子以及半袖套上,又換上一白色的回力球鞋。雖然這會兒回力已經(jīng)式微,但是還很硬的,是有國民認可的鞋,不錯的。
又拿上錢包扔進空間中,一切收拾妥當,離開宿舍到水房洗了把臉,而后下樓招呼看門大爺,在大爺不情愿的罵罵咧咧中,王言笑呵呵的走出了寢室樓。
在寢室樓外簡單的活動活動身體,一路小跑離開學校。他就讀于建筑院,是在四牌樓校區(qū),距離沒多遠便是玄武湖。很顯然,在湖邊跑步,比在校園的操場上跑步更讓人心曠神怡。
第一次跑,難免速度慢些,主要在于看著沿岸的景色。一圈十五公里,跑了一個小時才算完。又找僻靜所在打上兩套拳,再往回走已是七點多。
沒有徑直回學校,而是去了校外不遠地方的一家叫好運的包子鋪。
這會兒已是一日之計開始,尤其這地方還挺好,吃早飯的人許多。一個扎著頭發(fā),長相一般,卻很淳樸的胖乎女人正忙的不可開交。邊上還有個有些瘦,留著短發(fā),看著卻挺清秀的假小子幫忙。
王言自顧進了不大的店內,跟一個老大爺拼了桌:“大姐,給我來一碗白粥,兩個茶蛋,再要三屜豬肉包子,還有一碟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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