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北也在桌子邊上,弄了個快子夾著菜吃,自從之前的那一陣子天天吃燒烤吃到吐,她就再不吃了。
她看著面前二位的吃相,王言一如既往的勐造,粗暴中偏帶著優(yōu)雅,倒是施潔,跟以前的文靜不同,而是同王言一樣的大口吃的滿嘴流油,她疑惑的問:“學(xué)姐,你是干體力活了?怎么吃的那么急?”
施潔愣了一下,王言笑瞇瞇的接話道:“可不就是干體力活了么?!?br>
“哎呀,胡說八道什么呢,真是……”施潔嬌嗔,沒好氣的一巴掌呼到好學(xué)弟的后背上,這才轉(zhuǎn)頭說道:“別聽他胡說,就是早上吃的少,中午又沒吃飯,有些餓了。”
王言這回沒再說話,他知道,就是施潔跟他深入交流實在太熟,朱小北也是熟人,那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需要再端著,放松是正常的。
有些懷疑的看著打情罵俏的狗男女,朱小北點了點頭,她信了:“哎,王言,下個月不是就要運動會了么,你報項目了嗎?”
施潔哎了一聲:“是哈,四月開運動會,我都忘了,你都報什么了?到時候我有時間去給你加油。”
“能不參加嘛,負(fù)責(zé)這事兒的是孫明博,那么多項目,同學(xué)們也不是都很踴躍,總有差的么。這小子給我報了五千、三千米,最累的沒人報,就都是我了。”
朱小北點了點頭,對施潔說道:“學(xué)姐你不知道,他可厲害了,軍訓(xùn)的時候每天早上都跟教官一起跑的。我跟你說,教官都跑不過他。加油,爭取破咱們學(xué)校的記錄,我相信你能行?!?br>
“嗯,我也相信你?!笔嵉故遣黄婀滞跹阅芘埽吘箤τ谶@好學(xué)弟的變態(tài),她不認(rèn)為還有別人比自己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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