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車門,油門一踩,向著君悅府駛去。
路上,王言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老許呢,他咋沒跟你們一起呢?”
酒不能白喝,二人兄弟相稱。他叫許幻山老許,許幻山叫他老王。
現(xiàn)在顧佳還沒自己消化完呢,提起許幻山就來氣。他老婆孩子都讓人欺負了,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結果他整完事,發(fā)了一通脾氣,沒事人似的跟朋友倆踢球去了。
只是這種事怎么好意思跟王言說呢,只能勉強道:“他在公司呢,最近挺忙的。”
王言暗笑,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專心開車,這時候顧佳很明顯沒有跟他倆扯犢子的興趣。
兩人無言,車內(nèi)一時安靜非常。
坐在后邊的顧佳,通過后視鏡看著認真開車的王言,想起了剛才想的畫面,心中波瀾漸起。
前幾天的一頓飯后,別人不說,就許子言有事沒事的都嚷嚷著要找王叔玩,他對這個尊重他的王叔非常喜歡。
許幻山第二天醒酒后,那也是老王長,老王短的。
她就更不用提了,時不時的就會想起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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