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上,眼看就到了十二樓了,王言沒有多說,只是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他并不看好許幻山,一會兒顧佳指定得給他打電話或者上樓找他。
果然,顧佳看到許幻山鼻青臉腫的回到家里,忙問怎么整的?
許幻山面對顧佳那就是耗子見了貓,把之前編了半天的借口,磕磕巴巴的說出來。倆人一起多少年了,顧佳對他太了解了,一看他那樣就知道是謊話連篇。
三句兩句的直接強勢拿捏,許幻山終于是把前因后果都說了出來。
顧佳聽到他是踢球跟人家學生干仗,還沒干過。再一想明天他就得去京城,到那邊的游樂園出方案,談合作。頓時是被他氣的夠嗆,一頓數落。
許幻山被絮叨煩了,他也不干了。多少的說了一些心里話,什么大兒子,什么一心鉆營混太太圈這個那個的。
她那么鉆營,那么舔到底是為什么?到底是為了誰?那不還是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嗎?面對同床共枕的丈夫對她的不認可,顧佳很傷心。但考慮到許幻山不喜歡這套,她愛的又何嘗不是這樣的許幻山呢?也就強壓火氣,溫柔的勸慰起來。
許幻山是順毛驢,這么多年被顧佳這套拿捏的死死的,沒兩句火氣也就沒了,大家繼續(xù)和和美美的親親愛愛。
給許幻山抹了藥之后,讓他跟孩子玩著。顧佳忙活了一會兒,做了一些小糕點。送上樓給王言嘗嘗她的手藝,也算是聊表謝意吧。
王言邀請顧佳進屋坐坐,顧佳微笑拒絕了。她獨自跟王言相處的時候,總是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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