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是噴了半天的唾沫星子,好話說盡,買煙買酒請吃飯,這才算是完事兒。
等叫來助陣的人都走了,三人在馬路牙子上并排坐下,唉聲嘆氣。
“這孫子咋那能打呢?疼死爺爺了。”陳尋揉著痛處說道。
“確實能打,我們怎么辦?”喬燃問了一句。
“我看還是別找麻煩了,二三十人都打不過他,咱們還是離他遠(yuǎn)點兒吧?!壁w燁說道。
“趙燁,你怕了?”陳尋說道。
“不是我怕,你有什么辦法嗎?”
陳尋沉默不語。
喬燃見此說道:“行了,今天先這樣,明天再研究吧。時間不早了,回家吧?!?br>
失魂落魄的幾人散伙了,各回各家。
臉上的傷好說,搪塞一下也就過去了。自家孩子什么樣,做爹媽的也都知道。又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再說掛彩回家又不是一回兩回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