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br>
手機鬧鈴響起,玉體橫陳大露春光的床上,朱鎖鎖不滿的嘟囔嘴,掀起被子蒙著腦袋,蔣南孫費力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的拿起床頭的手機關(guān)了鬧鈴。坐起身,長發(fā)覆面,呆呆的,開機。
好一會兒,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將頭發(fā)攏至腦后,看了眼身邊整個的蒙在被子里的朱鎖鎖,這才揉著眼睛慢吞吞的下床換了衣服,拿著手機去到洗手間刷牙洗臉,簡單的畫了淡妝。她著重護膚,不像朱鎖鎖那般濃妝艷抹。
這些事做完,時間不過六點半。她長出一口氣,扒拉著手機,無視了王永正跟她說的早上好,找到王言的頭像點開了會話界面。
往上扒拉著老長的聊天記錄,看著王言的回復(fù)時間,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了幾條早上回復(fù)的消息。她這才開始噠噠噠的編輯消息發(fā)送。
等了一會兒,不見回復(fù),她嘆了口氣,起身收拾了一番,挎著小包在身上,悄悄的開門離去,到他們家租的那個房子去。
距離并沒有很遠,正常速度走路也不過半小時,當(dāng)然她沒那閑心,下樓坐上提前訂的網(wǎng)約車。
不過十分鐘,她便到了一棟六層的洋房前,因為考慮到老太太腿腳的關(guān)系,所以他們租在了二層。因為樓間距并不小,所以也不如何擋光,整體來看還是不錯的。
噔噔噔上了樓,在智能門鎖輸入了密碼,才一開門進去,就聞到了撲鼻的香氣。
早起的老太太,一身錦緞旗袍,頭發(fā)還是那么一絲不茍,坐在沙發(fā)上端著杯子喝早茶。幾天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她接受敗家兒子弄沒了家業(yè)的事。她重男輕女,但是也不得不反思。她深知,蔣家有今日,她從小嬌慣蔣鵬飛要占不小的責(zé)任。要真的生了個孫子,父子倆一起敗家,她估計蔣家可能挺不到這時候。
所以雖然舊念未改,但對蔣南孫的態(tài)度還是好了很多的。看著開門進來的孫女,她奇道:“怎么這么早回來啊?鎖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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