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提著東西就要進屋。
“我來吧,咱們下樓去說?!鞭抢樀闹戽i鎖攔了一下,伸手接過東西,轉(zhuǎn)身幾步放到餐桌上,而后趿拉著拖鞋出去,哐的一聲關(guān)了門。
“真不知道鎖鎖到底在想什么?!笔Y南孫長出一口氣,放下手機看著眼都沒抬的王言:“言哥,如果鎖鎖一心一意跟著你的話,你不會苛待她的吧?”
“半年的時間,連給錢帶買東西,在她的身上我花了一百多萬,你認為我苛待她了?”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都給那個大波浪花了三千多萬,怎么就對鎖鎖這樣呢?”
“我認為我說的很明白了,種什么因,結(jié)什么果,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從來沒要求過她對我一心一意,也沒想過這種問題。”王言皺眉看著蔣南孫:“那么你認為我給她多少錢合適?又給你多少錢合適?”
“當我沒說,好不好。是我錯了,不該多嘴?!敝劳跹圆桓吲d了,蔣南孫干脆的認錯,趕緊的起身拉著王言:“咱們不等鎖鎖了,先吃飯吧?!?br>
王言高興還是不高興當然是不會讓人看出來的,只是他表現(xiàn)了一些罷了。主要還是他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更適用于大波浪那樣對自己有數(shù)的女人。像蔣南孫這樣沒有數(shù)的,都敢給他做主,就要適當?shù)恼孤兑恍┣榫w,讓她清醒清醒。
盡管早上已經(jīng)吃過飯,但是謝宏祖真的沒少買,四人份還要多不少。為了避免浪費,王言還是坐到了飯桌旁,跟蔣南孫一起慢慢的吃,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閑話。
過了一會兒,朱鎖鎖回來了,是紅著眼睛回來的。
見王言跟蔣南孫都看著她,朱鎖鎖喝了一口水,又抽紙擤了鼻涕,這才走過來在蔣南孫的身邊坐下:“說明白了,他以后不會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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