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行人,那是斷然沒有的。這么大的雨,又是小日本統(tǒng)治區(qū)的中心地帶,可沒人過來找死。
瘸子慢吞吞的走在路邊,雖然在雨之中很是引人注目,但是巡邏的憲兵才剛過去,那些坐在車內(nèi)的人也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路邊,他就這么走到了公寓樓下。
沒有絲毫的停頓,輕輕的扣動大門。未幾,一個身著黑衣的日本人打開門,沒有絲毫的警惕。因為這里是他們的中心,是老巢,他們?nèi)绾蜗氲綍腥四懘蟀斓倪^來找死呢。
不待那日本人張嘴說話,瘸子便帶著溫和的笑臉拾級而上,雖然這日本人掩住了光,但他還是看清了來人雨衣篼冒下的臉。那是一張大眾化的中年人的臉。皮膚粗礪,膚色偏黑,看起來像是長期在外干活的。他瞬間便感覺到了不對,一邊伸手摸向后腰,一邊張嘴想要呼喊示警。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瘸子迅捷的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嘎嘣一聲,他才想伸出的手便無力的落下,想要高喊的聲音也憋了回去,生機斷絕,瞳孔收縮,已是沒了性命。
瘸子回身關(guān)門,同時沙著嗓子,一口地道的日本關(guān)東腔說道:“審訊出了結(jié)果,南田課長派我過來跟那個支那人再談一談?!?br>
南田課長,是上海特高課課長,南田洋子,一個日本娘們。
關(guān)好門,瘸子輕輕的將手中掐著的小日本放倒在墻邊,邁步向屋內(nèi)走去,他的腿已經(jīng)不瘸了。
雨水自雨衣上汩汩滑落,皮靴踩在實木的地板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是老舊的地板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瘸子走過廊道,進(jìn)了屋內(nèi)的客廳,只見三個日本人坐在沙發(fā)上,手槍放在桌邊,一人拿著書,一人拿著筆,桌上的紙張寫滿了字跡,不難看出,那是在寫信,應(yīng)是家書。另有一人睡眼朦朧,想來剛剛正在瞇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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