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文雖說笑著，我發(fā)現(xiàn)他也正思考。

        我想他在推敲案情，便說：「我和孫寧的不在場證明絕對可信，我們一直待在客廳，各上過洗手間幾次，時間都很短，從樓上爬窗出去殺人不可能，要我和她分別說明昨晚聊天內(nèi)容的細節(jié)一定可以過關(guān)。」

        「我得懷疑所有人，包括你，你明白吧？」方清文懇切地說。

        「當(dāng)然明白?！刮矣芍缘?。

        「那就好?！狗角逦恼嬲p松了。

        「其實我不擔(dān)心自己被懷疑?！刮艺f。

        「你只擔(dān)心孫寧被懷疑?！狗角逦牧私馕?。

        「她絕對不會是殺害程沛或吳廣的兇手。」

        聽見我的話，方清文笑了一下，但我看不出他這笑容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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