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辛聽聞後,換了一個坐姿,瞇起細眼:「我蠻驚訝你會直呼阿銓的名字。」
「許叔一定知道我家發(fā)生的事吧?請原諒我沒辦法使用尊稱來稱呼那位我痛恨至極的人?!褂炅艺Z氣冰冷地回道。
「這麼說也是?!乖S義辛搔搔沒有頭發(fā)的腦袋,「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劉福銓去世前的心理狀態(tài)、Si因,以及他的葬身之處。」
「……你的疑問都是本人或親屬才能回答的?!?br>
「所以是要我去觀落Y嗎?許叔明明知道他根本沒什麼親人?!?br>
許義辛直視著雨烈寒若冰霜的視線。
果然際遇和時間會徹底改變一個人。他記得以前林雨烈是個喜怒哀樂都會表現(xiàn)在臉上的孩子,連討厭他們這群大人的厭惡表情都明顯地在臉上表達出來。許義辛此時才明白原來林雨烈尚未從家變中走出來,背負的東西太重了卻又無法輕易放下。雖然直接原因不在他,但許義辛覺得自己責無旁貸。
更何況,他的確有事瞞著林雨烈──正確來說,是瞞著林家一群人。他們并不知道劉福銓轉(zhuǎn)移到雨烈父親林煒盛身上的債務(wù)代表了什麼意義,這事對他們而言可能是芝麻小事,但也可能是嚴重大事。
許義辛將花生米的袋子綁起來,從口袋掏出一包菸。
雨烈瞄了一眼,冷冷地道:「室內(nèi)不能cH0U菸?!?br>
「……好吧?!乖S義辛雙手投降,無奈地將菸重新放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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