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烈皺著眉,剛才冰寒的表情已消失無蹤,取代而之的是認真思索的神情。
「會是冒領(lǐng)嗎?」雨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毀屍滅跡?!?br>
「聽你這麼說,彷佛阿銓其實是被殺害似的。」
「我是這麼懷疑的沒錯?!褂炅覈烂C地看向許義辛,「不過如果真的是冒領(lǐng)的話,警方也太松懈了。會讓一個陌生人領(lǐng)回遺T,怎麼想也覺得漏洞百出?!?br>
「除非冒領(lǐng)的人,不是陌生人,而是熟人──是可以拿出與阿銓交好證據(jù)的熟人。」許義辛沉著臉接續(xù)說道。
「但如此一來,你們應(yīng)該可以向警方查詢是誰領(lǐng)取遺T?!?br>
許義辛攤手回道:「我們沒想那麼多,只想到有人處理阿銓的遺T,真是太好了。就這麼撒手不管了?!?br>
雨烈聽了冷笑一聲,「原來朋友是這麼當?shù)摹!?br>
許義辛淡淡地笑著,沒有回應(yīng)雨烈的諷刺,而是站起身來,由上而下地俯視雨烈的冷笑。
「有一件事,我還在考慮是否要告訴你,不過在我看來,還是別瞞著你b較好?!?br>
許義辛語氣驟變,cH0U太多菸的粗糙嗓音撕裂著雨烈的耳膜。雨烈抬頭直視許義辛詭異的笑容,下意識地挪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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