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祁夜泉不依不饒地追問,像一個追根究底的孩子,不得到答案不罷休。
洛瑤思索片刻,笑著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原因,或許只是在跟隨自己的心。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找到答案,好嗎?”
四野風(fēng)吹,綠霧繚繞,寂靜無聲。
良久,祁夜泉輕輕點了點頭。
酆都城外,鶴輦已經(jīng)等候了足足兩個時辰。車廂內(nèi),烏木案幾上的冰瑩玉獸壺正噴吐著香煙裊裊,窗外的芥子空間坐落于山樓之上的雪夜里,檐下的燈籠在朔風(fēng)中互相撞碰,燭火閃滅將熄。
殷云度雙目微闔,一手支腮,一手在膝頭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
八卦銅鏡中傳來孟燕舟的聲音:“少主,夫人的情況不太好,她的病情好像又惡化了?!?br>
殷云度未睜眼,淡淡道:“不是已經(jīng)將yu界優(yōu)曇喂她服下了嗎?”
孟燕舟也很困惑:“是,我親眼見著夫人服下了,可佛花的療效似乎不像傳說中那么神奇,她回光返照了一段時間,嘔血較以往更甚,現(xiàn)在只能臥床休養(yǎng)著?!?br>
殷云度沉默片刻,嗤了一聲:“連佛花也無法救的人,這世上無藥可救了。”
“靈山長老催您回天衍道,為夫人病榻前盡孝,他還說,還說……”
他聽出了下屬語氣中的遲疑,眉心微蹙:“要說就說,支支吾吾像什么樣子?!?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