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爺失魂落魄離去的聲音消失在走廊盡頭。
裴司禮并沒有立刻松開我。他撤回手,慢條斯理地摘下我口中的手帕,指尖在那早已紅腫的唇瓣上反復(fù)摩挲。
“阿軟,聽到了嗎?他想娶你?!彼托Γ鄣讌s沒有半分笑意,只有化不開的偏執(zhí),“可他不知道,你這里……早就被我弄臟了?!?br>
他猛地將我橫抱起來,穿過書房那道隱秘的旋轉(zhuǎn)門,順著cHa0ShY冷的石階一路向下。
這里是裴家地窖最深處的私牢。墻上掛著幾盞搖曳的油燈,映照著正中央那張巨大的、鋪著純白狐裘的沉香木床。
他將我扔在狐裘之上,隨后取出一副通T純銀、掛著細(xì)碎玉墜的足弩。
“既然外面的人總惦記你,那你就別再下床了?!?br>
咔嚓一聲。
冰冷的銀扣鎖住了我纖細(xì)的雙踝,鎖鏈的另一頭被他扣在床頭的立柱上。我大張著身T,旗袍殘破地掛在身上,那朵鮮紅的玫瑰紋身在雪白的狐裘映襯下,顯出一種近乎驚心動(dòng)魄的凌nVe美感。
裴司禮解開了領(lǐng)帶,眼神里最后一點(diǎn)克制也徹底崩碎。
“哥哥……求你……饒了我……”我哭著想要并攏雙腿,卻只能帶起一陣陣絕望的金屬撞擊聲。
“求我?”他猛地壓下,灼熱的x膛緊貼著我由于寒冷而戰(zhàn)栗的肌膚,“蘇軟,這天下你求誰都沒用。你是我的,Si也得Si在我的懷里?!?br>
他沒有再給我任何求饒的機(jī)會(huì),帶著毀滅X的力量重重貫穿。那是b書房更瘋狂、更不留余力的掠奪。地窖內(nèi)只有他沉重的喘息、我的SHeNY1N以及那連綿不絕的鎖鏈脆響。
我在一片混沌中看向那盞微弱的油燈,意識(shí)到,我這顆珍珠,終究是被他鎖進(jìn)了這暗無天日的深淵里,永世不得見光。
番外一:婚后調(diào)教·懷胎
番外二:蘇軟視角的童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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