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子彈推上膛。

        「同志們，」他低聲自語，聲音里帶著一絲苦笑，「對不起了。完不成任務了?！?br>
        蘇聯(lián)士兵越來越近。帶頭的是一個中尉，手里舉著一支AKM突擊步槍，正在用俄語大聲喊著什麼。林振海聽不懂俄語，但他能猜到對方在說什麼——大概是「投降」之類的話。

        他舉起手槍，瞄準那個中尉。

        三百米。太遠了。五四式的有效S程只有五十米，這個距離他打不中任何東西。

        但他不打算投降。

        「來吧?！顾Ьo牙關(guān)，「老子等著你們?！?br>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槍聲。

        不是蘇聯(lián)人的槍聲——AKM和五六式?jīng)_鋒槍的聲音很容易區(qū)分。這是步槍的聲音，老式的，沉悶的，像是漢yAn造或者莫辛納甘的聲音。

        蘇聯(lián)士兵的散兵線突然亂了。有幾個人倒下，其他人紛紛臥倒尋找掩護。那個中尉轉(zhuǎn)過身，朝某個方向大聲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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