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同志,」無線電里傳來第247團團長的聲音,「前方發(fā)現(xiàn)敵人的路障??雌饋硎怯霉财嚭蜕炒哑饋淼?,估計有步兵防守?!?br>
「用Pa0火清除?!箘e洛夫的聲音沙啞,「不要停?!?br>
這是他這六周來說得最多的話——不要停。不要停下來,不要思考,不要回頭看那些被坦克碾過的屍T、被Pa0火夷平的房屋、被戰(zhàn)火吞噬的生命。只管前進,前進,前進。
但他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用前進來逃避的。
「師長,」參謀長科瓦廖夫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的損失報告出來了?!?br>
「說?!?br>
「開戰(zhàn)以來,第五近衛(wèi)坦克師陣亡一千七百人,傷三千二百人。損失坦克九十四輛,其中全毀七十一輛?!箍仆吡畏虻穆曇衾飵е环N壓抑的沉重,「另外,第248團團長昨天在巷戰(zhàn)中陣亡了?!?br>
別洛夫閉上眼睛。第248團團長伊萬·彼得羅維奇·薩夫琴科,是他在軍校的同學,一起喝過伏特加、一起罵過教官、一起在畢業(yè)典禮上唱過《神圣的戰(zhàn)爭》。昨天,他的坦克被一個抱著zhAYA0包的中國民兵炸毀了。
「怎麼Si的?」他問。
「根據(jù)幸存者的描述,」科瓦廖夫的聲音壓低了,「那是個nV人,大概四十多歲,穿著普通的棉襖。她從一條胡同里沖出來,直接撲到了薩夫琴科的坦克下面。車組成員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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