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總是游刃有余,聲音淡定,像是是冬日的暖yAn,叫人安心。
這是寶知第一次聽見他的聲音這般孱弱。
邵衍顫抖著撫著她的臉,四指搭在她的下頜,大指指腹輕輕壓在她的下眼瞼,小心地蹭過那顆紅痣。
草木氣息冰涼,冷得她從脊髓后頭竄上一震電流,渾身一顫。
“帶我走吧。”他笑著問,還不若不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寶知撇開頭:“您認(rèn)錯(cuò)人了,放開我!”
邵衍直gg地盯著眼前人眼角泛紅的桃花目,這目光如此深邃,如此繾綣,幾乎把寶知吞沒,叫人溺斃在這溫柔的湖中,時(shí)間久到那雙漂亮的眼睛流露不耐,才好似被驚醒般松了對(duì)寶知的禁錮,用膝慢慢往后挪了幾步,隨后把手伸進(jìn)衣襟,掏出了什么物件,猶豫了一下,在寶知眼前展開拳頭。
那是一黑一白的小瓶并一個(gè)小罐,瓶身和罐身平平無奇,沒有花紋沒有貼簽,只是棱角處顯得圓潤,顯然是被長年累月地摩挲。
他道:“物歸原主?!?br>
在這炙熱的目光下,寶知伸出左手,從那被石礫枯木劃破的手心上接過東西。
瓶罐被貼身放著,帶著主人的T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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