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xí)慣,說話就要看著別人的眼睛說。
在短時間內(nèi)便找到問題的關(guān)鍵與重點,且一針見血地點出,老夫人審視眼前瘦瘦小小的孩子,只覺得多慧近妖——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應(yīng)當(dāng)有的能力。
倘若是一個從小在外流離,見過世事炎涼,品過人間萬苦的孩子如此回答,老夫人認為尚有出處,有來源解釋這能力。
但除去閩江慘案外,梁寶知自小在梁禮與喬氏膝下長大,受盡父母寵Ai。梁家爵位雖沿襲至梁禮英年早逝的父親,但文州梁氏自族譜記載便垂裕后昆,且梁禮作為嫡支,府中更是富埒陶白,堆金積玉,在生活上必然不會短缺梁寶知,怎會叫她看別人的臉sE過活。
更是,梁禮自小無父無母,雖有老侯爺照料,仍有不足——外人終究是外人,若是做太多只會引人猜。
一個孤嬰在僅有的忠仆照料下長大rEn,考取功名,收回家中被盜被搶財物,管理鋪子,其中的艱辛險阻可想而知——梁禮必然聰慧過人,世故人情。
難道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
寶知便見眼前的nV人眼中失了興趣,目光冰冷地盯著她。
雖然表情未變,寶知卻敏銳地感覺到老夫人的氣勢驟變,這便是多年位于高位堆積的威嚴,好似臥于蓮花榻上的西王母,早已看穿她披著人皮的偽裝,b得寶知有些狼狽地移開目光,不再對視。
房內(nèi)氛圍驟僵,被喬氏撥來照料寶知的小花嚇得不行,心里很為寶知著急。
她瞥見一旁的夏玉姐姐神氣淡定,心中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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