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子很吃這套,他緩緩放開了她,扶著她坐回那把交椅。
“因為孤瞞著你?”
眼前人的神情叫太子憶起十二歲那年在樹下,nV孩JiNg致而美麗,卻如失了魂魄,戴著恭敬的面具。
成安赴文州路上打馬肆意的身姿好似是他的一場夢。
太子不常哄人,當(dāng)下組織著語言,軟聲道:“孤不是有意這般,只是……”
他一面說著,心中卻疑惑:孤為何心口一cH0U一cH0U,酸澀地厲害?為何急切想要她不誤會。
寶知不過一時激動露了本質(zhì),怎么會同他撕破臉,順坡而下,虛偽說了些“還是殿下聰慧”、“殿下大才”云云,心中卻警惕著,告誡自己不可得意忘形,不過是上下級關(guān)系,怎么會生出兩人是朋友的錯誤觀念,以后說話行事要更小心,不可叫太子捉了紕漏。
太子察覺到了。
他抿了抿唇,松開寶知,恢復(fù)了那高山流水的疏離。
等回京城成大事后,她會明白的,到時候再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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