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終是回過神來,紅著耳朵,伸手便捉了滑膩的白峰于手心,旋著,掐晃著,叫那浮于頂端的小綴珊瑚在玩弄下不住搖擺。
上下攻勢之兇猛,b得nV孩終于丟開那名門之后的矜持,緊緊攀附于男人。
懷中心上人同他這般貼近,邵衍心中升起一陣深深的滿足與感動。
自古話本皆言,床笫間談笑不足道矣,可本能便是驅(qū)使著男人說出深藏于心底的話:“寶知!寶知!我是真的歡喜!”
邵衍有些急切地去尋她的雙唇,含糊不清地懇求,甚至幾近哀求:“我會對你好的,只請求你可憐我,莫要棄了我去!你是知道的,我不能離了你!”
他越是任由思緒延伸,便越恐慌:“倘若他日!你的心不在我這,我便,我便要……“剩下的發(fā)狠不待出口,便被寶知黏糊糊地堵上。
坦白說,她沒辦法給邵衍承諾。作為標(biāo)準(zhǔn)的悲觀主義者,她從來不認(rèn)為有誰離了誰活不了。
未來的事情太不確定了,她無法保證自己的感情會長長久久。
畢竟她貴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是很容易厭倦的人。
可她用力咬了咬男人的薄唇,同他保證:“只要我們是一條心,我便一直陪著你,哪怕舍去榮華富貴,只要我們都好好的?!?br>
這樣的話,按照往日她定是想不出會從自己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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