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后簡隨安才緩過神。她當時怎么沒脫下鞋子砸過去呢?
好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壓根兒用不了十年,隔天晚上她就遇著了。
隔著車窗,簡隨安瞧著張紹明殷勤的樣子,差點把她笑Si。
她是來接人,順便送件外套的。
推開了車門,簡隨安拎著外套過去,也不管是不是衣角沾了點地上的灰塵,到了人跟前兒,她把外套往宋仲行身上一丟,從始至終,她的眼神都沒落在他身上。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簡隨安路過張紹明的時候,腳步一頓,微微側(cè)頭,眼神在他臉上停了一瞬,拿眼尾掃他,發(fā)出了很大的一聲嗤笑。
b他那天的大十倍。
她才懶得管宋仲行,自顧自回去,坐上了車,她在后座欣賞自己的指甲,似乎在慶祝剛剛打了勝仗。
車外夜風微涼,張紹明覺得她那一眼,鋒利、輕蔑,帶著漫不經(jīng)心。
卻也漂亮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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