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能太拼。”保姆嘆了一口氣,忽然又想起些什么,說,“主任下午回來了一趟,拿了幾套衣服走。臨走還讓我?guī)拙湓捊o您。”
簡隨安抬起頭,笑著:“他還給我留口信?”
“可不嘛?!北D沸π?,語氣輕快,“主任說,讓您別老熬夜,吃飯要準時。又說您最近心氣低,讓我多哄哄您?!?br>
說到這兒,老保姆自己也有點笑意:“他這幾天都不在家,怎么還知道您心氣低呢?”
簡隨安怔了怔,笑了一下,低低地應了一聲:“他什么不知道呢……”
保姆沒聽清,問了一句:“什么?”
簡隨安就笑,說:“我說他啊……那么忙,倒也記得我。”
保姆看著她笑:“您不也是,也在家里惦記他?”
簡隨安沒再說話,仿佛是默認了。
和往常一樣,上樓、洗澡、睡覺。
她睡前訂了個鬧鐘,打算明早去醫(yī)院看看許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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