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就著這個姿勢持續(xù)X的ch0UcHaa,溫什言都有點受不住了。
“杜柏司...慢..慢一點...”她求饒,手推他肩膀。
“剛才是誰自己動的那么歡?”他反問,節(jié)奏反而加快。座椅在撞擊下發(fā)出聲響,卻蓋不過溫什言的。
窗外傳來一聲貓叫,悠長而曖昧,杜柏司抬眼,與那只貓對視一瞬,他剛剛收不住,全然忘記了這只貓,他yu抬手,那只貓自己跳走了,杜柏司低笑,沒一點眼力見。
“溫什言,”他忽然叫她,聲音在喘息里格外清晰,“你這副樣子,還有沒有別人見過?”
溫什言從他脖頸間抬起頭,眼底還漾著水光,嘴角卻先g了起來,已是半開玩笑的語氣,“杜老師覺得,我和您之前的每一位相b,怎么樣?”
她沒有回答,倒是拋出個問題給他。
杜柏司看著她,眉峰微不可察的輕挑,聽著她說這話的語氣,試探,挑釁,還帶著幾分認真的意思。
她不是沒有開玩笑去套他的話,因為直接下口,他一定會掰開問題。
他笑了,笑得很好看,笑的輕,笑的淡,只是湊近她耳朵,目光深諳她耳根透著的紅,只一秒就看穿她薄弱的偽裝,她在怕,但杜柏司這個人,從來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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