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徑直走進了涼亭,在中央的石桌旁坐了下來,他提起玉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卻沒有給蕭寶倒。
"坐,"他用下巴點了點自己對面的石凳,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把你送來這里,你父親……可有對你說過什么?關(guān)于我的事。"
“沒說。”蕭寶簡潔的回應飄散在湖面的水汽中,帶著一絲與蕭寶年齡不符的淡漠。
九尾天狐端著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頓。
"是嗎?"他的聲音拖長了,帶著一絲玩味的懷疑,"他把你這么個‘寶貝疙瘩’丟進我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黑風淵,什么都沒交代?b如,沒告訴你,我是個喜怒無常、以折磨人為樂的瘋子?也沒告訴你,進了這里的人,從來沒有能活著出去的?"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緩步走到蕭寶身后。
“寶貝疙瘩?我嗎?你知道我?”蕭寶轉(zhuǎn)頭,訝異的看著他,“折磨人……呃……”
她上下打量他,顯然是在評估他口中的“折磨人”有幾分恐嚇意味。
"哼,一個能讓你那鐵石心腸的父親,在最后一刻還派了暗衛(wèi)跟著的nV兒,不是‘寶貝疙瘩’是什么?"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將自己窺探到的秘密,用一種譏諷的口吻說了出來,"至于折磨……看來你對這個詞,很有興趣?"
“只是好奇,”蕭寶平靜的回應,果真如她所料,她爹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棄她,既然如此……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Y影,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既然如此……多有叨擾,能遇見你是我的榮幸,我們就此別過,我想回去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