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發(fā)出聲音?”
瑟瑞爾半闔著眼、極輕地搖了搖頭,銀白發(fā)絲隨著動作微微晃動,卻始終沒有向后避開分毫。
明明只需要一個微小的后仰就能掙脫折磨,他的脖頸卻像被無形的鎖鏈固定住,甚至主動將最脆弱的部位更深地送入她的指間。
在她指尖下已被蹂躪得泛紅的喉結,此刻竟更加劇烈地上下滾動,幾乎是帶著一種自nVe般的快意,主動去頂撞、摩擦她的指腹,仿佛在無聲地乞求著更重的壓迫
或者說是、更深的痛楚。
而下半身那早已昂然挺立的X器,更是難以自控地突突搏動起來,自頂端不斷滲出更多清Ye,將本就形同虛設的輕薄白紗洇Sh了一小片,g勒出粗碩猙獰的輪廓。
沒有任何親昵的Ai撫,僅僅是窒息和玩弄……
光是余光瞥到,瑟瑞爾難堪地閉上雙眼,睫毛因強烈的自我厭惡,快速且劇烈地顫栗著。
他怎么會變得如此……下賤。
Y1Ngd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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